【楼诚】情衷 六
追文先看第一章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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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晚奶奶不舒服，我去陪了一晚，没来更文。
话说这章我写了两遍┭┮﹏┭┮
明天主任开完会回来就应该是开始加班的节奏了。再下来更新没保障了，我尽量保证月更2-4篇。追文的各位多多包涵m(_ _)m
六
明楼在阿诚刚来时在家里教了他半年给他启蒙，年后明楼重新去学校上课准备考大学，明镜便请了先生来家里教阿诚。
阿诚以前一直就想识字读书，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是珍惜得很，再加上他本身就聪慧，学得非常快。等夏天明楼考完大学后又去重新辅导他学习时，发现他已经快要跟上小学的程度了。明楼惊讶之余与阿诚的先生沟通了一下，先生也是说他天资聪颖、学得快，即便现在去学校也问题不大，最多两个学期应该就能完全跟得上了。
明楼本是不想让阿诚那么早去学校的。阿诚怎么说也就是学了一年而已，根基终归比别人要差些，现在就去学校，一时半会可能跟不上。而阿诚向来心思细腻，明楼怕他会因此有压力。再者虽然年后明楼便日日陪阿诚早起跑步、傍晚打球，阿诚的体质比从前已经好了许多，但比之别人却还是容易病些。学校里人多杂乱，小孩子玩闹起来哪里懂得避忌，因此传染性强的病在小孩子之间也极容易互相传染。明楼担心阿诚去了学校会比别人更容易得病，病了也会比别人病得更重些，因此便想再晚一学期，等阿诚的体质更好些，学习的根基也更稳固些，待来年开春时才送他去。
然而阿诚对学校异常向往，加上这一年来他已经被明楼培养得多少敢表达些自己的意见了。于是在明楼跟他商量说年后开春再送他去学校时，阿诚就用他那双黑黑亮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明楼，他也不出声，就那样默默的坐在那里满眼失落的看着明楼。
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对阿诚有求必应的明楼，在这样的目光里坚持不了两分钟就举手投降了，一边心疼的将人抱到腿上安抚，一边无奈的叠声说好好好阿诚想去上学咱们就去上学好了吧。
在旁等着两个弟弟做决定自己好去打点学校的明镜见状毫不留情的笑出声来，她平日里就时常被明楼埋怨她对明台千依百顺，太过娇惯，现在有了这样好的报仇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嘲笑一番。
明楼自然知道自己姐姐在笑什么，看着面前一脸迷茫的阿诚，也只能叹口气，伸手点点他的小鼻子便作罢。
于是这年的立秋，阿诚高高兴兴的背起小书包，开始去学校里念书了。
明楼大学的课业负担虽然不轻，但时间上比起小学中学要相对自由一些，因此阿诚每日的上下学，都是由他亲自接送。早晨他将阿诚送到校门口，看着阿诚进了课室坐下才走；到了傍晚放学，他总会带着各种各样的小点心在校门口外等着阿诚出来。
阿诚上学后第一次的班级小考，成绩全班垫底。明楼对此毫不意外，在跟阿诚的级任老师聊过后，还惊讶于阿诚的成绩居然跟倒数第二位的成绩相差并不很远。明楼甚至为此好好的表扬了阿诚一番，又去买了奖励的小礼物给他。
可是这个对于阿诚个人而言是个很不错的成绩，放在班里终归是个最差的成绩。虽然明楼自己读书的时候从来没亲自经历过因为成绩差而被人嘲笑的事情，但是见还是见过不少的。而明镜给阿诚挑的学校就是明楼当初读的那所，基本沪上世家的子弟都是在这所学校里读的。因此为了以防万一，明楼特意跟阿诚谈过一次，给他个心理准备，告诉他有可能会遇到的情况，让他不要在意别人的冷嘲热讽，同时也鼓励他要继续加油。甚至明楼还去拜访了阿诚的级任老师，希望级任老师能够在学习上多鼓励阿诚。
按说明楼已经是将事情做得相当周全了，而阿诚在第一次小考过后也一直表现得很正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上的问题。但是第二次小考过后，明楼还是敏锐的感觉出了不对劲。
其实第二次小考阿诚的成绩是明显比第一次进步了很多的，跟班上倒数第二位的分数差距已经非常小，相信再下一次的小考，成绩垫底的就肯定不会再是阿诚了。明楼也如上次一般夸奖奖励了阿诚一番，而阿诚看上去也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该看书看书，该写作业写作业，该跟明台玩的时候跟明台玩。
唯一的变化只有一个，就是阿诚在说话的时候都极力避免掉了对明楼跟明镜的称呼。
这理由说来也许显得有些可笑，可是明楼就是觉得这当中有问题。阿诚素来乖巧守礼，说话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先叫人的，所以他从阿诚第一天不叫他哥哥时就注意到了，又再观察了一天发现阿诚还是如此时，明楼尝试着问阿诚学校里的情况，但从阿诚的言谈中根本听不出什么也观察不出什么异常来。
于是第三天，明楼跟学校请了一节课的假，下午提早去阿诚的学校，想直接看看阿诚在学校里过得怎样。顺便再去找阿诚的级任老师了解下情况，好来确认一下是不是他自己多心了。
明楼来到阿诚学校的时候正好是课间，校园里热热闹闹的，到处都是在戏耍玩闹的小孩。门卫是个在这学校里做了有些年头的干瘦老头，明楼在这里读书的时候他便已经在了。老头记性好，认得明楼曾经是这里的学生，也认得他日日来这接送他的弟弟，没有过多查问，直接就让明楼进了校园。
明楼先是直接找了级任老师打听情况，没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便提出想去班上看看。不说明楼原本就是这学校里有名的优秀学生，老师都是相熟的；就是单单作为一个学生家长，要求看看自家孩子在校的情况也是人之常情。
级任老师很爽快的直接带他往班上去，明楼并不想被阿诚知道自己特意来学校看他，级任老师便先带着他远远的看，然而看了一会后并没有在课室里见到阿诚的身影。级任老师于是随便找了个班上的同学来问，那同学看到级任老师跟明楼后，脸色立马有些微妙的变化，而这种变化自然逃不过两个大人的眼睛。问出了地方后，明楼跟级任老师对视一眼，都默契的快步往那学生指的学校图书馆走去。
小学里的学生年纪普遍都小，课间基本都是玩的，很少会有学生去图书馆，所以图书馆这边基本都没什么人。两人先是进了图书馆里绕了一圈，没找到阿诚，后来停下来，便听到外面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两人又快步出了图书馆，绕去图书馆的后头。
还没到拐弯处就先听到了说话声，明楼在转角前拦住了老师。其实到了现在这个情景，两人心里都已经有数了。级任老师甚至听得出在场的都是哪几家的少爷，显然没有一个是他惹得起的，既然明楼打算自己来处理，他当然乐意得很。
明楼跟级任老师站在墙角看过去，只见阿诚背贴在墙上低着头，另外三个身形明显比阿诚高大的孩子将阿诚团团围住。
“一个不知道哪来野种，就算被明家收养又怎么样？还不一样是个下人！有本事像明台那个小屁孩一样，让明镜登报公开收养你啊！你有本事像他一样上明家族谱啊！”
“不就是，一个野种也有资格跟我们坐在一间课室里！”
“明楼收养你这个笨蛋可得后悔死了吧！怎么教都教不会，可真要多谢你败坏了他那品学兼优的名声了！”
“是啊是啊，以后家里人再拿明楼的成绩来说我，我就拿你这个现成的样版告诉他们，明家都是一群蠢货！明楼连你都教不会，他的成绩肯定是用钱买来的！”
一直默不作声、逆来顺受的阿诚听到这话后突然抬头大声反驳道：“才不是这样！哥哥很厉害的！”
“你还敢叫他哥哥！要脸不！”背对着明楼这边墙角的那个孩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后，伸手就要去推阿诚。
本来眯着眼在一旁看着的明楼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那孩子的胳膊将人拉开。另外两个孩子被他这样突然的冲过来都不禁往后退了几步，明楼挡在阿诚的身前，黝黑的眸子用冷冰冰的目光缓缓扫了一圈那三个孩子，最后勾了一边的嘴角哼笑道：“胆子不小嘛，连我明楼的弟弟都敢欺负？”
平日里明楼接送阿诚上下学时对阿诚的宠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这种世家子弟自然更是懂得看人眼色的人精。因此虽然平日里对阿诚诸多刁难，归根结底也都只限于口头上的侮辱挖苦，真要动手，他们还没那个胆子敢去惹沪上的明家。再说这三个少爷平日在家里再怎么骄纵到底也还是孩子，此刻干坏事被正主抓个正着，瞬间便都白了脸，杵在一旁不敢做声。
而被明楼护在身后的阿诚，此刻的脸色却比那三个少爷更差，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黑亮的大眼睛里满满的恐惧，脸上简直毫无血色可言。
明楼见几个孩子都不敢出声，也懒得理他们，回身抓过阿诚的手，跟也走了过来的级任老师请个假就将人牵走。
阿诚看着前面明显生气了的明楼，心里害怕极了，只能低着头默默跟着走。他想他这回给明楼丢了脸，明楼肯定是要讨厌他了！而一想到明楼会讨厌他，阿诚心里就难受得不得了，他不想失去明楼，也不想失去明镜跟明台。但他更不想给他们丢人，害明楼这样被人耻笑质疑。他想起桂姨曾经骂他的那些话，他想桂姨说的都是对的，他就是个累赘，是个害人精，到哪都只能拖累旁人。
于是等明楼一言不发的拉着他回到课室，替他收拾好书包，再带他上车后，阿诚已经被吓得连眼圈都红了。
然而预想中的打骂跟冷遇都没有出现，明楼一上了车，就将他抱到腿上，看着他心疼道：“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怎么都不告诉哥哥？”
阿诚怯怯的看着明楼，恐惧又迷茫，半晌也不敢说话。
这样小心翼翼又不确定的表情，让明楼觉得仿佛时光瞬间就倒流回到了一年前阿诚刚来到明家的时候。他将小孩抱进怀里搂住，回想起刚才那几个孩子说的话，只觉得万分难受。他千想万想，以为自己已经计算好了所有的可能性，给阿诚打好了所有的预防针，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建设，却万万没想到最后让阿诚遭罪的竟然会是他自己。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优异成绩一直是沪上各个世家中父母用来教育孩子的榜样，为此明镜一直非常自豪，每每谈及这些事，总是不停的夸赞他。他后悔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让阿诚这么早来学校上课。阿诚这样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快要追上了学校的进度，倘若自己再教他一个学期，他肯定就能彻底避开这些事了。
明楼就那样抱着阿诚，直到汽车开进了明家的院子里。司机早从明楼上车后问阿诚的那句话里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此刻见到了家明楼也没有下车的意思，便也不出声询问，自己下车候在一旁。
阿诚被明楼这样沉默的抱了一路，心已经慌到不行，他摸不准明楼的情绪，不知道明楼现在到底想怎样，既害怕又焦虑。
“对不起。”
一句声音低哑的道歉忽然从头顶飘落，轻飘飘的三个字却仿如千斤巨石般砸在阿诚的心上，他惊惶又莫名的抬头看向明楼，看到的只有明楼满是难过的深邃眼睛。
明楼苦苦一笑，对着他道：“哥哥没想到会这样，害你被人欺负了。”
阿诚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明楼此刻的沮丧难过的神色让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是一种比害怕明楼不要他更加难受的感觉。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乱糟糟的，脑子也乱的犹如一滩浆糊，明明是他成绩不好给明楼、给明家丢了脸，为什么明楼却要给他道歉呢？
明楼看着他继续道：“阿诚，哥哥说过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可是哥哥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你的身边，你在学校里受了欺负，为什么不来告诉哥哥呢？你知道哥哥看到你被人欺负心里有多难受吗？”
阿诚的手紧紧的攥着明楼身前的衣服，嘴巴开开合合好一会，才断断续续的说道：“……阿诚……给哥哥丢脸了……”
明楼皱了下眉，随即很快就明白了阿诚话里真正的意思，他抱住那个不自觉有些发抖的孩子，要说心里真的一点沮丧跟疲惫的感觉都没有肯定是假的。可是比之这种沮丧与疲惫，更多的还是心疼。他心疼这个孩子经历的所有，他希望能帮他摆脱那些痛苦的过往，他希望阿诚的脸上能重新出现他刚被抱养回来时那种无忧无虑的笑容。
“阿诚，”明楼抱着孩子，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道：“你是觉得你成绩差给我们丢人了，怕我们不要你，对吗？”
阿诚看着明楼，紧紧的抿着嘴唇。
明楼看着他道：“那现在哥哥害你被人欺负了，阿诚就不想要哥哥了吗？”
阿诚闻言一愣，赶紧摇头，手紧紧的抓住明楼的衣服不放，急急道：“阿诚不会不要哥哥！”
明楼温柔的笑了，道：“那不就是了？家人，就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抛弃彼此的啊。哥哥害你承受了那样大的压力，被人那样欺负，你都没打算不要哥哥。那我们又怎么会因为你成绩差就不要你了呢？姐姐今天早上出门前不是还跟你说，你第二次小考有进步的奖励今天就能到了，她今晚要给你个惊喜吗？阿诚，难道比起我们三个，你更相信今天欺负你的那三个同学说的话吗？”
阿诚拽着明楼的衣服，默默的趴到他身上摇了摇头。
明楼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轻轻道：“阿诚，我、姐姐还有明台，我们是你的家人。永远不离不弃的家人，永远都可以彼此依靠的家人。”
当天晚上，待明台跟阿诚都睡下后，明楼到小客厅里对正在看报表的明镜道：“姐姐，我想接手日化那边的生意。”
明楼自打上了高中就一直有帮着明镜处理明家的产业，不过一般都是在寒暑假这种不用上课的长假期里，而且也并没有具体负责哪一方面的生意。如今这样提出来，明镜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可以是可以，可是这样不会影响你读书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明楼也不隐瞒，直接说了缘由：“阿诚在学校里被人欺负，是朱家、周家跟陆家的孩子。”
明镜讶异，道：“你日日亲自接送阿诚，还能出这事？”
明楼在她一旁坐下来，有些沮丧到：“是啊。本想着我都做得那样明白了，看在咱们家的面子上，别人怎么也不敢明着去欺负阿诚的。谁知道那三家的孩子竟一口一个野种的骂阿诚。大约他们家里常拿我去教育他们，所以他们现在就拿阿诚去出气。阿诚前面被人怎么侮辱都没吭声，却听不得别人说我。周家的孩子差点要对他动手。姐姐，我是真没想到会因为我而让他被人欺负。”
这情况明镜也很是意外，当即答应下来：“你挑个有空的时间来，我把日化的生意都交给你，这口气咱们一定要好好替阿诚出了！”
明楼点头：“是。”
明镜又道：“你现在就打电话去报社，说我们收养阿诚，让他们明天就登出来。”
明楼闻言惊讶的看着明镜，他心里确实一直都想这样的，他知道阿诚心底始终都是不安的，所以所有能让阿诚安心的方式他都想做一遍，他想让阿诚安心，他想让阿诚彻底跟过去说再见，他想让阿诚有个正常的家庭生活以及孩子应该有的童年。然而收养明台给明镜带来了多少的流言蜚语，他当初都一一看在眼里。倘若那些吃人不眨眼，伤人不见血的流言全是冲着他来的，他肯定二话不说就直接做了。可没人是傻子，哪怕他亲自揽下来，人家只要看看他们各自的年龄，那些人身攻击就会毫无疑问的往他姐姐身上扑去。他又怎么能让他姐姐再遭受一次这样的侮辱与诋毁呢？
明镜看着明楼一脸的犹豫，笑着拉过他的手拍了拍，她可没看漏刚才明楼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你早就想这样了，是不是？姐姐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名声，但我明镜行得正，坐得端。姐姐不怕。就这么定了。”
明楼看明镜神色温柔而坚定，知道她已经决定了，也不再多说什么，点点头道：“明楼无能，难为姐姐了，我这就去办。”
第二天阿诚回到学校后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只把他看得毛毛的。而昨天欺负他的三个人，看到他后脸色也非常的不好。等到下午放学的时候，阿诚走出校门，校门外熙熙攘攘的站着不少来接孩子的家长，很多家长见到他后都开始指指点点，甚至有孩子会直接告诉家长，他就是明诚。
阿诚从未被这样关注过，而且看着他的那些眼神里面除了好奇外还隐隐带了些嘲笑跟鄙夷，阿诚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些什么才惹得所有人都这样看他，正是心慌的时候，听到了明楼唤他的声音。
阿诚几乎是飞扑进明楼的怀里的，然而明楼的出现并没有让一切变得更好一些。校门口的众人静默了一下后，瞬间就沸腾了起来。这回说话的声音更加的不掩饰了，因而阿诚终于都听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明家已经公开登报说收养了他。
而与此消息伴随而来的便是人们对明镜的议论，有说明镜生性放浪，原来明台已经是第二个了，大的在这呢；有说阿诚是明镜的私生子，之前那个养母是为了打晃子用的，现在明镜想把他接回来了，就找借口那下人虐待养子将人给赶走了；甚至还有说当初明锐东夫妇就是被明镜的不检点给气死的。
阿诚听着这些议论，震惊又惶恐的看着明楼，然而明楼却面不改色的伸手将他抱了起来，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然后像往常那样拿出买好的小点心，笑着塞进他手里。
明楼将阿诚抱上了汽车，车门将流言蜚语隔在了车外。阿诚手里捏着明楼塞给他的还是烫手的鲜肉月饼，满脸惊惶无措的看着车外一直看着他的人们，就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明楼安抚的顺了顺他的后背，安慰道：“阿诚，别怕。这是姐姐自己的决定，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若是真的心中不安，就好好努力读书。用实力跟事实说话，才是让别人闭嘴的最好方法。知道了吗？”
阿诚看着明楼，迟疑的点了点头。
明楼接着又道：“你从明天开始跟我一起去学拳跟击剑吧，一来可以锻炼身体，二来日后若是再有人来欺负你，你也能自保。哥哥知道你绝对不会自己去惹事的，所以如果遇上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你就尽管打回去，将人打伤了也不要紧，对方的医药费哥哥替你出，你只要保证自己不受伤就行。”
前面明镜登报收养他的事情阿诚都还没消化得过来，明楼又再说下这种惊人之语，阿诚只能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了。
等回到家里，明镜已经带着明台在玩了，看见他俩回来，就跟往常一样笑着上来迎他们。阿诚捏着手指走到明镜跟前，喏喏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虽然不太懂得什么检点不检点的话，但他知道那绝对是很不好的话。
明镜看了一眼明楼后，笑着将阿诚抱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道：“阿诚听到那些议论姐姐的话，害怕了？”
阿诚抿着唇，紧张的点点头。
明镜微微一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道：“别怕，姐姐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这些闲言碎语。但是阿诚，我们明家的男人可是个个出色，既然姐姐已经担了这名声，你可得好好努力，对得起我们明家的姓氏。”
阿诚看着明镜，明镜漂亮的桃花眼中有的只有水般的温柔，他怔怔的看了许久，神色慢慢坚定起来，最终郑重的点了点头道：“阿诚记住了。”
TBC
